头痛! 我努力睁开眼睛,终于醒了。 这个梦太奇怪了。

二十多年前在修理沼气池时因缺氧而去世的表弟出现在我的梦里。 梦里,一群人中,只有我能看到我的表弟出现。 他什么也没说,脸上带着微笑参加了我叔叔家的晚宴。 在梦中,我问其他人是否能像我一样看到表弟的存在,但他们都嘲笑我:“你见过鬼吗?”

我是听着奶奶讲的鬼故事长大的。 我从小就特别怕鬼。 天黑了就不敢出门了。 风一吹,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鬼来了。 上小学的时候,我总是和奶奶一起睡。 睡觉的时候我会紧紧地抱着她,一直开着灯,生怕关了灯鬼就会出现。

我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,经常怀疑原来的原因是怕鬼。 当我上初中时,我住在校园里。 一时间,只要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会闪过两个场景。

场景一:一具女尸直立漂浮在清泉之中。 女尸的头上套着一个红色塑料袋,塑料袋的耳朵扣在她的脖子上。

场景二:推车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,却露出一双修长的白脚。

三十多年过去了,我仍然不知道那两个场景是我亲眼所见还是我脑子里编出来的。

那具尸体属于我们初中的一位年轻单身女老师。 她确实死在离学校不远的谭泉。 从谭泉到她单身宿舍的唯一路就是我们。 宿舍旁边的路。 有传言说他在恋爱后自杀了。 但她被发现时的场景,还是死亡状态,到底是死后被运回宿舍,还是怎么被运回宿舍的,我真不记得是亲眼所见还是亲眼所见了。想象是这样的,但是深夜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这两个场景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吓得我立马惊醒,想睡觉,但是这些可怕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,导致我严重失眠。整个初中一年级。 初二的时候,我换了宿舍,搬离了宿舍。 听完这段话后,我的睡眠慢慢恢复了。

到了高中,我渐渐地看的书多了,才知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妖怪,也没有妖怪。 这只是人们的心态和主观想象。 尽管如此,我还是怕黑,晚上难以入睡。 当我终于看似睡着了却又没有睡着的时候,我却被一片杂乱、鬼魂交织的景象惊醒。

2001年,我最亲爱的奶奶去世了。 她去世时,我正在哈尔滨读书。 作为一个穷学生,我根本不可能回来送她。 但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她。 有时我梦见她想吃东西。 嗯,我有时会梦见奶奶的衣服很破烂。 那时,我所在的落后偏远的山村只有两三部电话。 每次做完梦,我都会给村里有电话的人打电话,请他们转告我的母亲。 甚至在我给奶奶烧纸烧钱的时候,父亲就来烦我,说我这个大学生信鬼,信迷信。

2007年,我的祖父也去世了。 他没有任何病就突然去世了,我也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。 当时我正在南宁参加高考,接到爷爷病重的消息(其实爷爷当时已经去世了,爸爸妈妈担心我们兄妹着急,所以她谎称病重)并立即请假回家。 后来,爷爷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。 梦中,爷爷红着一张脸,穿着华丽。

死人烧纸梦见点蜡烛_梦见给死人烧纸点不着_死人烧纸梦见点火

梦中的爷爷奶奶一般不会叫醒我,或者说醒来时我并不感到害怕,但妈妈总是提醒我,当我梦到已经去世的人时,记住不要和他们说话,无论怎样当他们活着的时候,他们就很接近。 尽管我想知道我的祖父母在那里过得怎么样,但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。

这几年,我的睡眠经常被两个去世的人打扰。 一个是丹,另一个是我的表弟贤。 丹药吓得我睡不着,仙女时常钻进我的梦里。

丹的娘家和我的娘家之间只有一条路,她短暂的一生可以说是一场悲剧(等有时间了我再写丹的悲惨一生)。 她嫁的人家离我家只有300米左右,从娘家到婆家的路必须经过我家后面。 丹因出轨被丈夫勒死,随后又用重物击打她的头部。 据说她的脑子已经被打掉了。 她的丈夫杀了她,然后自杀了。 这部分是冼先生在世时告诉我的。 语言表达能力很强。 当我用强烈的言辞来描述这段话时,感觉就像是我亲眼目睹了这悲惨的一幕。 当我回到家乡准备入睡时,这样悲惨的一幕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常常让我彻夜难眠。

西安是我母亲表弟的女儿。 她比我小10个月。 她脸皮薄,温柔。 她能言善辩,很受我母亲的喜爱。 除了学习,在妈妈眼里,我哪里都不如我。 西安,正因如此,尽管我们两家相距只有百米,但我小时候并不喜欢西安。 她在同龄人中不太受欢迎,很少有人愿意和她一起玩。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,加上她奶奶家有医疗系统的人,所以她选择读中专或者卫校,而我则读高中、大学。 村里的同龄人能考上初中的寥寥无几,更别说初中及以上了。 所以冼先生很自然地把自己和我视为同一类型的文化人。 不管我喜不喜欢,周末或者节假日她总是愿意来我家。 她把我的好成绩归功于她阿姨(我的母亲)的教育,而且她和我的母亲相处得很好。 冼女士于2000年进入我县医院担任护士。2010年左右,她被诊断出免疫系统有问题。 她最初被诊断出患有红斑狼疮,后来被诊断出患有硬皮病。 这种病魔折磨了她整整十年。 她病重的那两三年里,我一直想去探望她,但她拒绝了。 她说她不想让我看到她那可怕的样子。 2020年,她的病情有所好转,过年时就可以回娘家了。 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回村子,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她。 那时的她已经是皮包骨了,160cm的身高体重也只有65斤。 几个月后她就消失了。 疫情期间请假很难,所以就没有请假。 我可以回去送她最后一次了。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她总是来我的梦里。

杜娘说,多梦可能有几个原因,其中之一是压力大,还有一个可能是心脏病。 这两个原因可能就是我的原因。 事实上,我一直在慢慢释放压力。 每次做梦,每次醒来,我的心都会痛。 这是最让我害怕的。 我这么怕鬼,那我一定也怕死。 无论好坏,我总觉得活着还有希望。